This Week's Learning about Brain 5 幻觉与笛卡尔的幽灵 Hallucination and Descartes' Demon (II)

上一篇post介绍到了与视觉意识相关的一些神经活动 做梦, 幻觉与意识(Dream, Hallucination and Consciousness) 笛卡尔在第一哲学沉思集的第一卷设想各种自己的知识可能出错的情形时, 想到了经典的做梦案例: 我以为我看到了燃烧的火炉, 但实际上可能我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呢! 像笛卡尔一样, 对大多数人, 做梦是强烈的视觉过程, 我们会觉得自己在睡梦中看到了些什么. 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不同状态的视觉意识. 那么一个有趣的问题就是睡眠过程中的大脑活动和醒来时有什么不同呢, 而做梦时和不做梦时的活动有什么不同呢? 由于没有外界输入也没有行为输出和基于任务的认知活动, 做梦中的脑活动似乎可以干净的与梦中的视觉意识挂钩. 这样看来做梦似乎是研究视觉意识的神经对应的良好范式. 经典研究中, 睡眠可以依据脑电(EEG)频谱, 波形和眼动活动进行分段, 大致可以分成非快速眼动睡眠(NREM)与快速眼动睡眠(REM). 前者还可以分为N1, N2, N3-慢波睡眠, 随数字增大睡眠加深. 传统上认为, 大多数做梦发生在快速眼动睡眠期间, 而且REM期间的脑电活动与觉醒时的活动很像. 经典的功能磁共振-脑电联合测量(fMRI-EEG)发现1, 在快速眼动睡眠(REM)时初级视皮层的神经活动被抑制, 而高级/联合视觉皮层(如fusiform gyrus and medial temporal lobe)的活动被大大加强. 反过来在慢波睡眠(SWS)中, 有观测到初级听觉 视觉皮层的激活, 而高级区域(如medial temporal)则被抑制了. 这么看来似乎而视觉联合/高级皮层与视觉意识的关系更紧密.

This Week's Learning about Brain 4 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这是一个问题——视觉意识的神经相关物 (To see or not to see, that's a question)

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这是一个问题! 如果问你, 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你可以不假思索地说, 就是眼前的屏幕嘛. 如果稍微受过一点生理学或者神经科学训练的人也许会说, 我们看到的是这个充满电磁波的世界里, 光学波段辐射被眼球的光学元件折射之后, 落在我们视网膜上的影像. 然而我们不总是能看见落到我们视网膜上的东西. 稍加反思, 我们都会想到自己夏日午后看着窗外出神的时候, 其实并没有看见窗外有什么景色;对着讲台发呆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黑板上的字是什么;对着击球手飞速击出的棒球同样略过了视网膜, 但是否产生了知觉只有他知道. 简而言之, 就像英语中see(看到)与look(看的动作)不同, 我们看到的东西绝不是落在我们视网膜上的光子所携带的所有信息1——你看不见不可见光也看不到偏振. 那么是什么决定了我们能看到什么以及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 我们可以拍脑门的说, 当我们用心去看就能看到(比如黑板或者窗外), 如果不用心, 那刺激就被我忽视(Neglect)了嘛——的确没错, 这就将我们引导到了视觉注意(Visual Attention)的领地. 不过这篇post中我们先不讨论注意的问题, 而要去关注一些与视觉意识相关的更基本的情况. 什么时候我们看不到 (When we do not see) 首先, 我们将自然环境以及落在视网膜上的光子一概称为物理刺激(Physical stimuli), 我们感觉到的那个世界称为主观感受(Perception)2. 那么刺激与感受不完全匹配的情况其实比比皆是, 下面举几个例子:

This Week's Learning about Brain 3 Hard Wired Olfactory Responce

Related Categories